※搬文!※
 
 
※〈上〉擷取至前十五題,平均一題六百字左右
※ALL刀劍男士(題前註明名字)×女審神者
※初嘗試第二人稱寫法,歡迎自行帶入
※趁勢跟上七夕情人節之特典(#),多種願望一次滿足(?),祝各位有個美好一日ˊˇˋ
※私心有,全程少女心灌注(?),似乎蠻蘇的,若無法接受者請自行避雷(縮
 
 

 
 
  〈01. 傾向一邊的雨傘〉 →燭台切光忠

  夏季的天氣總是不怎麼穩定。

  趁著艷陽普照趕緊到万屋採購的妳,在踏出店門口之後立刻就被嘩啦啦落下的傾盆大雨給嚇得縮回了店鋪之內。

  「該怎麼辦才好……」站在屋簷下,妳只能無助地望著灰濛濛的雨景。雖說可以再到一應俱全的万屋買把傘,但對於經濟狀況相對拮据的本丸來說,節儉的妳實在是不允許半點多餘支出。

  「反正只是午後雷陣雨吧。」妳自言自語著,將手裡沉重的物資放下,坐上身後供人短暫休憩的長椅。

  嘩啦嘩啦……妳望著像是絲線一般連綿不斷的雨,再思及被耽擱的公務,煩悶的心情是越來越沉重了。

  「主人!」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叫喚,接著便是籠罩著妳的一片陰暗。妳驀地定睛一看,才發現這道身影的主人是稍早被妳婉拒陪同前行的燭台切光忠。

  「光忠?你怎麼來了?」妳心裡隱約有了答案,但是在看見他一直注重的儀態此時被雨水打得凌亂以後仍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嘛、眼看雨下得這麼大,心想若是妳在半路的話該如何是好……」燭台切拂去了即使撐傘仍然被濺濕的肩頭上的水珠,「幸好妳還乖乖的等在這裡呢,是吧?」

  望著他衝妳笑得燦爛的俊朗容顏,妳也跟著笑了。幸虧有這麼貼心的他,即使被雨水給攪亂了外貌,此時此刻妳卻覺得這時的燭台切光忠是最帥氣耀眼的了。

  「那麼我們趕緊回去吧!」他輕鬆地就幫妳提起了沉重的袋子,另一手則是撐開了傘示意妳到他的保護之下。

  兩人並肩走在回程的路上,妳並沒有被雨水侵擾絲毫,而他另一側的身子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抬頭一看,正是因為他將傘傾向妳的緣故,如此舉動可以讓妳完全不受冰涼雨水的攻勢。

  「謝謝你,光忠。」妳有些靦腆地笑道,同時心裡也暗叫不妙——這樣溫柔的他,抑或過於容易動心的自己,究竟是哪個造成了現在如鼓的怦然心跳呢?

  ×  ×  ×
 
  〈02. 「我一直在這裡。」〉 →三日月宗近

  身為眾多審神者其中之一的妳,似乎在運氣方面更勝人一籌。

  除了初始選擇的打刀以及定番的首鍛短刀,妳第一次依靠著自己腦袋的計算以及祈禱所鑄造出的那把刀劍正是人稱總是失蹤的迷路老人三日月宗近。

  當時的妳就被他不凡的美給震懾住了,也因人生地不熟的緣故不自覺地依賴著他給人的穩重卻也隨和的氣場,宛如只要在他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但是,隨著身邊的刀劍成員一個個增加,原先寂靜的本丸早已不復當初,儘管吵鬧卻儼如一個大家庭,這讓妳的生活豐富了許多。

  當生活越來越多彩,妳反而開始覺得有那麼點想追求平靜。這大概是人惡劣的本性之一吧,妳如是想著。

  一直陪伴在身邊的那道鈷藍色的身影,正因為他是如此的溫和,美麗卻不主動綻放,所以當妳驚覺時才發現妳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和他一起坐在緣廊上品茗賞櫻。

  若是其他渴望著三日月宗近的人,鐵定會為妳這樣不重視的態度而感到嫉妒卻羨慕的吧。

  然而他對妳並非不重要,正是因為太過習慣他的存在了。

  焦急地在本丸繞轉尋找之際,行經轉角的妳卻忽然被一有力的手給拉過身子,因為慣性更直接撞進了對方懷裡。妳慌忙抬頭,正巧對上了那雙含著新月的靛色。

  「從方才就見主上慌慌張張的,是在找著什麼嗎?」他勾起了唇線,正好彎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在找你呢!」妳噗嗤一聲笑了開來,張開雙臂順勢環住了他的身子,像個孩子般撒嬌著希望獲得疼愛。

  三日月宗近輕笑了聲,笑意裡頭盡是對於妳的寵溺。接著他抬手撫摸著妳的頭頂,再順著髮絲而下,拍了拍妳的背脊,不吝給予妳想要的。

  「哈哈哈、我一直在這裡吶。」

  ×  ×  ×
 
  〈03. 晚安……〉 →一期一振

  妳望著眼前蜂蜜色的雙眸,而一旁燭火仍然搖曳,倒映在他眼裡融合。

  那是很溫柔很溫暖的眼神,僅僅是這樣的目光,就讓妳快無法負荷地揪緊薄被,能夠料想此刻自己的雙頰鐵定紅得跟什麼一樣。

  「那麼主,請您好好休息。」他笑著撥開了妳額前的瀏海,讓隱藏妳紅潤臉色的遮蔽就此移開。

  拉著被子的手不禁上移了幾分,似是希望能夠把自己就此掩埋。但面前俊秀的青年顯然不想讓妳得逞。

  「不行喔,雖然發燒了會覺得冷,卻也不能悶著啊。」隔著手套他將手背貼上妳此時光潔的額頭,另一手則是將妳身上的被子拉到最合適的位置。

  顯然他是誤會了妳之所以這麼做的理由,但妳也不打算解釋,因為此時此刻使妳臉紅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一期一振。

  「溫度已經漸漸降下了。請您好好睡一覺,明早應該就沒事了。」他的手離開了妳,這一瞬間的寒冷讓妳微微張嘴,囁嚅了會卻吐不出半個字。

  「有什麼問題請儘管叫我,我就在外面候著。」收拾完東西的他正準備起身,然而卻被妳一個拽住衣袖的動作給挽留。他屈膝半跪,微微低著頭,等著妳表示命令。

  希望他可以陪伴在妳身邊。這樣的話妳果然還是羞於啟齒,簡直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比起這種宛如妹妹的身分妳更想要的是進階一層的關係。

  「那個……晚安……」最後,妳還是只能道出這句不輕不重的問候,然後看著他對妳頷首回應。

  正當妳落寞地目送著他即將離開妳房間,他忽然側過頭來朝妳揚起了抹意味深長的笑,而拋下的話語更是使妳開始懊惱今夜是否無眠——

  「等您痊癒之後,再給您獎勵吧!」

  ×  ×  ×
 
  〈04. 讀心術〉 →三日月宗近

  「主上,您這是在做什麼呢?」

  面前相貌俊美的男子忽地睜開了那雙靛色瞳眸,裡頭鑲著的彎月就如同他此時眼角的笑意一般,極致完美的弧度看得妳錯失了在第一時間回答的機會。

  「嘛、趁著人毫無防備時攻擊是策略,可是爺爺我啊沒有那個力氣去在乎那麼多呢。」

  像是能夠看穿妳的心事,他伸手拍了拍妳此時傾身湊近他眼前的肩膀,妳這才倒退兩步讓出路來讓對方起身。

  「老人家可是很淺眠的,下次可要記得手腳再輕一些。哈哈哈~」逕自爽朗笑起,三日月宗近朝妳眨了眨眼後便先行離開了房間。

  而妳只能愣愣地佇立在原地,接著懊惱著今天觀察他臉蛋的任務再度以失敗告終。

  果然薑是老的辣。

  ×  ×  ×
 
  〈05. 「只要你要。」〉 →燭台切光忠

  因為家裡嚴明的家教,自小妳就有著非凡的自制力。妳想要的不會輕易開口要求,而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爭取。

  但自從被時空政府徵召到此擔任審神者一職後,妳發現那些規則都不再適用了。

  刀劍們常常拉著妳東奔西跑,做這做那完全不需顧慮什麼,他們甚至希望妳能夠好好地依賴他們,撒撒嬌。

  不過妳仍然是笑著婉拒,常常說著自己應該要有身為主人的樣子。唯有在面對那個人時,妳才會有任性的渴望。

  他給人的感覺非常可靠,溫柔且令人不自覺依賴。本丸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通常都由他包辦,而妳也相當放心。

  「光忠!」在庭院裡,妳看見那道穩重的背影,不禁出聲叫喚。

  「啊啊、是主人啊。有什麼事嗎?」他一邊曬著被單,一邊回過頭來以颯爽的笑容等待。

  「那個……」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啦,妳暗自回應。然而每當看見他就想要更加靠近的這種心情妳卻也說不明白。

  「嗯?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說說看?我會帥氣地解決的。」他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朝妳的方向走近。

  最後,在妳跟前停下,兩人之間只剩一截手臂的距離。

  「只要妳要。」他說,並稍微彎下高大的身子與妳平視。

  ×  ×  ×
 
  〈06. 過馬路時輕輕扣上手腕的那只手〉 →藥研藤四郎

  在習慣了審神者的生活之後,每當回到現世彙報順便探望家人時,妳總會覺得有些無法適應。

  無論是高樓林立的市區,車水馬龍的街道,抑或熙來攘往的人潮,一切的一切似乎複雜得令人眩目。

  也許妳已經適應那種雖然每日都有繁雜事務必須處理但卻能稱上平和的生活,現在反倒是從小成長的地方變得陌生,不知怎麼的讓妳感到無奈。

  「小心!」身旁忽然拽住妳柔荑的溫度促使妳回頭一望,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雙紫灰色的眸子裡盈滿了擔憂。

  「走路要看路啊,大將。」他嘆了口氣,捉著妳的手仍然不放,更抬起另一手輕鬆地就往你們差不多高的額頭彈了下去。

  「嘶——!」妳吃痛驚呼,卻見他手往前一指,順著看過去,馬路上亮著的燈號是刺目的紅色。

  「儘管這不是我所適應的地方,卻像是戰場一樣危險吶。」看著一台台呼嘯而過的車輛,藥研藤四郎忍不住感嘆。

  「是、是啊……」

  「所以說走路要看路啊,看來有我跟著來是正確的,大將您果然不能讓人放心。」

  燈號轉綠,他終於放開了一直緊緊握著妳的手,在妳還來不及感到失落時再次輕輕地扣上妳的手腕,以令人安心的力道牽住了妳。

  「走吧?大將。」

  ×  ×  ×
 
  〈07. 留有餘溫的外套〉 →鶴丸國永

  佇立在白雪皚皚的庭院之中,那道一樣雪白的身影沉默得令人無法不去在意。

  太反常了。

  就算一樣是潔白的顏色,但他一直以來給妳的印象並不是如此祥和的。

  因著好奇,妳也跟著踩上被白雪覆蓋的地面,沿著他走過的印子,妳相對較小的足跡陪伴在旁。

  「鶴丸?」妳輕聲喚道,像是要確認眼前的人是否為本尊一般的伸手觸碰,「你幹嘛那麼安靜?真不像你。」

  賞雪就賞雪,但是他不是應該去捧起一手雪花往別人衣領裡面倒才符合作風嗎?

  「啊哈哈,嚇到妳了嗎?」他順著妳扯他衣袖的手由下往上瞧,最後與妳對視。

  「唔、是有一點。」但妳卻忍不住開始猜測這也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如果沐浴在這樣的雪白之中……」

  「啊?」消失的句尾彷彿是引人探究,妳也不自覺就以單音節表示好奇。

  「不,沒什麼~倒是妳,就這樣跑出來,萬一著涼了可就真的是驚嚇了啊。」

  說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卻開始解開一直穿在身上的白無垢,在妳還未反應過來時,突然罩上自己的溫度便在瞬間暖了妳的身子。

  「披著,然後趕快進屋取暖吧!」他輕輕推著妳的背,跟在妳後面隨妳回到了溫暖的屋內。

  妳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此時圍繞在妳身上的屬於他的溫度便是最暖的幸福。

  ×  ×  ×
 
  〈08. 肩膀〉 →小狐丸

  像這樣暖洋洋的午後總是令人昏昏欲睡,尤其是在手邊的工作處理到一個段落之後的放鬆,妳的眼皮沉甸甸的幾乎都要闔上了。

  「呼……」妳終於抵擋不住地趴在矮桌上,側過頭望向窗外,卻剛好看見了那頭柔順的銀白色長髮。

  好奇之下妳離開了房間,看到的景象便是小狐丸坐在妳房外的緣廊上打著盹。

  天氣很好呢,陽光暖暖的。聽說動物都很喜歡曬太陽,難道身為刀劍的小狐丸也是如此嗎?

  妳輕手輕腳靠了過去,然後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真漂亮啊……」妳忍不住捉起一綹垂落在旁的銀白,它們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了更加美麗的色彩。

  「唔?主上大人?您找小狐嗎?」似乎是被妳的舉動給吵醒了,小狐丸打了個呵欠之後露出了那兩顆潔白的犬齒,「真是失態了呢,因為陽光實在太暖。」

  「所以小狐丸真的喜歡曬太陽嗎?」妳好奇地反問,抬起一手遮住了眼前望向晴朗無雲的天空。

  「主上大人何不親自體驗看看呢?」聞言他笑著給了建議,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雙腿,「如果您想要的話小狐也能提供膝枕喔?」

  「這個嘛……」

  雖然有些心動,不過在妳對上那雙隱含笑意的紅眸之後卻莫名地害羞起來,最終妳也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往他坐近了點,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上。

  「還是請小狐丸借我肩膀就好了,毛茸茸的似乎比較舒服?」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不過為了掩飾妳的羞赧也只好這麼編造了。

  「您還真是可愛呢~」身旁的他忍不住輕笑,因為心情好更是讓尾巴露了出來,搖呀晃的最後捲在了妳的腰部。

  「那麼就讓小狐再多提供個棉被好了?」他笑道。

  ×  ×  ×
 
  〈09. 恰到好處的距離感〉 →大俱利伽羅

  「不要靠近我。」面前的男子冷冷地拋下了這句話。

  即使他總是這麼冷漠,然而妳卻不經意地發現了他溫暖的一面。

  偷偷地把午餐留了下來,然後再偷偷地帶去庭院。以為是要把不喜歡的菜偷偷倒掉呢,誰知道妳卻聽見了細小的屬於貓咪的嗚咽。

  只見男子將盤子裡的秋刀魚擺在地上,下一幕妳便訝異地瞪大了眼睛,因為有隻小貓突然就闖入了妳的視線。

  對於他給妳的衝擊妳實在是過於詫異,沒想到一直都很孤僻的他竟然有著如此可愛的一面。然而妳不禁流瀉的驚呼立刻就暴露了妳的行蹤,在妳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妳的面前就已多出一道影子。

  碰!他抬起一手毫不猶豫地拍向妳臉側的牆壁,嚇得妳只能怔怔地注視著他那雙金色的眸以及……泛著潮紅的臉頰?

  「妳……不許說出去。」

  「呃……好的。」

  妳呆呆地望著他臉頰上雖然黝黑卻仍然清晰的紅潤,妳想再沒有什麼比今天更讓妳覺得世界充滿驚奇了。

  結果,之後的每一天,妳和他一樣都偷偷地將午餐留了些許下來,然後默默地跟著他來到庭院的某個角落。

  「嘖……不要跟著我!」即使他嘴上這麼警告著妳,然而他卻沒有一次以實際行動阻止妳。

  也許正因為這樣可愛的發現,妳與他之間微妙地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關係呢。

  ×  ×  ×
 
  〈10. 指尖〉 →燭台切光忠

  「光忠……」妳望著近在眼前的那隻金眸,也學著他伸出指尖觸碰,他眨了眨眼,沒有反抗。

  妳的手指從他俊朗的臉龐下移,放上他寬闊的肩,順著他健壯的手臂一路輕滑到他的手心,與之十指緊扣。

  他另一停留在妳臉上的指顫了下,而妳堅定地也伸出另一手握住了。妳將額頭靠上了他的,雙方的吐息溫熱地交雜混合,雙雙升溫。

  「不用害怕,就算是這樣的你,我也喜歡。」妳輕輕開口,心疼著在那黑色眼罩以及手套底下的傷疤。

  「一點都……不帥氣呢。」

  「對我來說光忠就是最帥氣的!」

  妳忍住了羞澀,湊近薄唇給予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  ×  ×
 
  〈11. 背影〉 →太郎太刀

  若說最讓妳感到有壓迫感的,大概便是這位身高足以撞破門檻的大太刀了。妳的身高在女性之中已算是標準,然而每當站在他身旁仍然會有無以名狀的壓力。

  儘管他散發的氣場總讓人覺得可靠,出陣時隊伍裡有他妳也很安心,但這份不好意思啟齒的情感妳終究還是不經意之中表現出來了。

  「主殿,請問您……是不是有什麼想對在下說?」

  「誒?那、那個,我……」妳慌張地左看右看,唯獨不敢直視他那畫著殷紅的雙眼。

  「因為見您總是以那樣的神情面對在下,於是便猜想是否有什麼問題。」太郎太刀不禁苦笑,「不過若只是在下會錯意了,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不是的啦!我只是……」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最後只好指了指一旁的矮几,領著他一同坐下,「這樣感覺好多了……」

  「請問您的意思是?」

  「啊不、也沒有什麼啦,只是覺得太郎真的好高……這樣。」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在下一秒忽然見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間壟罩了妳,妳只是愣愣地望著他的背影,以為他因妳所說而生氣了。

  然而,他又立刻蹲下身子,回過頭來看著妳,燦金的眸裡盈滿認真。

  「主殿可以到在下的背上,這樣就可體驗看看了。」

  妳登時無言,不曉得該為面前這位大太刀的天然感到好笑抑或為自己徹底被小瞧而覺得難過。

  ×  ×  ×
 
  〈12. 「沒關係的。」〉 →一期一振

  「……沒關係的。」面前俊秀的青年仍然微笑著,儘管他被人兜頭淋了一大桶水,上至髮絲下至褲管都正狼狽地滴著水。

  「可是……」

  「一期哥!不是主人的錯,水是我們潑的!」
  「是啊一期哥!請不要生氣~」
  「一期哥——」

  「好了好了,你們趕快進屋去吧,你們身上也沒有比一期好到哪去啊。」妳擔心地勸道,一邊還偷偷瞄向一期一振,就怕他會因為弟弟們同樣溼答答的模樣感到不快。

  明明知道不可以,稍早妳還是壓抑不住對短刀們的寵溺,縱容他們在炎熱的夏日裡玩起水來。先不說會被燭台切發現的危險,現下倒是先闖禍了,尤其對象還是那群藤四郎們的兄長一期一振。身為主人妳非但沒阻止,竟然還準備加入一同嬉鬧,現在想想妳真是後悔至極。

  好不容易把短刀們都哄去換衣服了,妳這才回到了一期一振身旁,但仍有些怯怯地不敢直視他。

  「說來,主的身上不也淋了水嗎?」

  「耶?」妳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襟也被波及,白色的布料在濕透之後很明顯並無法遮掩住什麼。

  「請您先披上這個吧,雖然同樣溼答答的大概也不好受。」一期一振解開了罩在身上的斗篷,轉而將它往妳身上蓋去,「請您也趕快回到房裡更衣。」

  「呃、好的……」妳揪緊了身前的布料,囁嚅道︰「一期也趕快去唷?」

  「我沒關係的。」他笑著朝妳揮手,越來越遠的距離使妳沒有聽見他後來輕喃的話語——

  「因為我更不希望您目前的姿態被他人撞見啊。」

  ×  ×  ×
 
  〈13. 只有你能坐的那個位置〉 →鶯丸

  對於三句話不離昔日好友的那名太刀,其實妳一直覺得不知該如何相處才是最佳方法。一起談論那位大包平嗎?可是妳對他可是一點都不瞭解,隨意就高談闊論似乎不怎麼合乎禮儀。

  於是,靜靜聆聽便成為了妳唯一的方式。

  「若是大包平的話——嗯?主上,您的茶就要溢出來了。」話鋒突地一轉,青年澄澈的嗓提醒著妳即將被燙到的事實。

  「啊……?咦、誒!?抱歉!!」

  「無須道歉。嘛、倒是您分心的理由我比較在意呢。」鶯丸主動提起妳剛沏好的茶壺,接下了這份工作。

  妳怎麼好意思承認在聽別人說話時妳卻分心了呢?真的是非常的沒禮貌啊。

  「其實我也是知道的,能夠理解我的大概就屬大包平了吧。」有些失落的語氣,妳偷偷瞧向他,鶯綠色的眸隱約有絲落寞。

  「……是、是的。」面對這樣直白的話妳並無法反駁,只好低頭咬唇,就連安慰的話也沒什麼立場說出口。

  「但是……現在能夠像這樣安靜地聆聽我憶起往事的,似乎也只有妳了吶。」

  「誒?」

  青年輕笑了聲,卻不再接下去。他捧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今天的茶似乎特別甘甜,對吧?」

  ×  ×  ×
 
  〈14. 一如既往〉 →大俱利伽羅

  「吶吶,我說小俱利啊——」

  「不准那麼叫我。」

  「嘿誒?可是光忠都是那麼喊你的啊,是我就不行嗎?」

  妳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直盯著那雙不耐的金眸瞧,似乎在比大眼瞪小眼,而最先認輸的,是他。

  「妳到底有什麼事?可以的話我並沒打算和妳打好關係。」

  「沒關係啊~」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見到大俱利伽羅因而抽動了一下的眉,不禁偷笑出聲。

  「笑什麼?」

  「沒事喔~小俱利就保持你想要的樣子吧~」

  「……」他一副不想再理會妳的樣子撇過了頭,接著再度往前抬步。

  這一次,妳沒有再追上去。

  下一秒,他狐疑地回過頭。

  對上妳帶笑的晶燦雙眸,妳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一瞬浮上他臉頰的緋紅。

  妳希望他可以保持他最希望的樣子,一如既往,如他所願。

  然而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總是複雜且不可預料的呢。

  妳衝他燦爛一笑。

  ×  ×  ×
 
  〈15. 呼喚你名字的聲音〉 →???(自行帶入)

  名字,是一個既普通卻又重要的矛盾存在。至少在這個世界裡,是的。

  有著言靈的力量能夠使之被束縛的關鍵就在於名字,而為了防止被神靈神隱,妳被禁止透露真正姓名。

  代號,這是妳除了主人這樣的稱謂以外唯一能夠被稱呼的。

  然而,面對那些對妳忠心耿耿的刀劍男士們,妳知道他們的名字,更擁有束縛他們的權力。這樣的自己,對於他們來說似乎是太不公平了。

  位階對妳並不重要,名字,對妳來說代表信任。

  於是,妳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那位眾刀劍之中妳最為信任、對妳來說也是最特別的那一位。

  「該就寢了。」

  「唔……」妳掙扎著轉過身不去理會,拿好手裡的書本,將被團捲在身上,以更舒適的姿勢準備再度沉入書中世界。

  一直催促妳的聲音停止了。妳以為對方已經走掉,於是便安心地將視線焦距在字裡行間。

  只是,下一秒突然填塞自己周遭的屬於他的溫度與氣味卻讓妳再也無法淡定下去。

  兩條屬於男性的健壯手臂忽然從身後撐在妳兩側,而面前就是書桌,妳根本無從逃離。

  「……○○,難道希望是更為激烈的方式才願意乖乖聽話嗎?」

  他忽然改了稱呼,這是妳允許的沒錯,但平日裡仍然保持原先禮儀的他此時語氣裡所代表的危險卻讓妳皮膚上立刻起了層雞皮疙瘩。

  他的唇就靠在妳的耳邊,妳可以料想到自己耳廓鐵定已經紅透。

  平時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只是改了稱呼,就可以有如此之大的轉變嗎?

  「如何?時間已經不早了,若要繼續耗下去……○○,覺得好嗎?」

  「呃……」妳早已無心看書,此時的書更像是顆燙手山芋,妳忍不住就把書本往前一扔,以表示自己要乖巧的意願。

  「嗯?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對、對啦!我睡覺就是了嘛!你可不可以不要靠那麼近……」幾近哀求的語氣,平時主人的架子就沒擺多少,此時更是搖搖欲墜了。

  互相表明心意之後,原來男人的表現可以相差甚遠,妳算是見識到了。

  身後的他輕輕了笑了聲,取笑占少,寵溺倒是多了幾倍。他退開了距離,看著妳主動爬到床鋪裡躺平。

  妳將棉被拉到鼻子的高度,只願露出眼睛防備地盯著他,就怕他還會有什麼招式是準備要對付妳的。

  可惜他只是揚起一抹淺笑,蹲下身輕撫妳的髮絲後,像妳道聲晚安。

  僅僅如此。

  接著目送他離去。

  不知為何,妳覺得心裡有些惋惜,若是偶爾也當當壞孩子——
 
 
(刀亂男友力三十題,未完待續。)

 
 
老實說之所以寫這個,完全是因為我個人私心啦xD
 
但在開始動工之後立刻就有了「我真是瘋了到底為何要想不開挖這種坑給自己跳」的想法(遠望
 
一直很想寫這種蘇力爆表的東西,例如親吻啊同居啊初戀啥的一堆二十三十題,偏偏我還一直想到七夕,覺得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行……
 
不忍說一開始除了刀亂這男友力三十題,我原先還預計要寫薄櫻鬼色氣三十題的。也就是一個七夕大放送的概念。
 
然後我就開始計畫,一題差不多兩百字以內,三十題六千字,應該沒問題。
 
結果……
 
寫完第一題後——我看著落落長的字,計算了下發現接近七百。(目死)
覺得這樣不行,下題必須壓縮——天殺的第二題我不過少了幾十個字。(撫額
不抱太大希望去寫了第三題——少了十幾個字。(昏
 
於是,我放棄了。
 
想著平常想要爆字無奈都擠不出半個字來,現在想要短小精悍(?)卻怎麼也無法,真的欲哭無淚(攤死)
 
最後,精疲力盡的我果斷砍半加放棄薄櫻坑。(×
 
七夕嘛,有情人的就出去閃閃,我們……就看看這些當作消磨時間吧QQ”
 
另外還有十五題,雖說我目前有大致預定哪題要寫誰,不過如果有想看的男士也可現在提出哦,我會盡力(?
 
至於〈下〉何時發布……讓我們翻翻日曆,姑且定在下個月的14號吧,不知道九月的是什麼情人節,總之那天我開學……(泣
 
 
※下篇連結︰【刀劍亂舞】男友力三十題〈下〉 (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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